那个时候丫鬟们才退来侍候收拾残局,孙一杰看着眉目间还残存着几分痛楚的岫烟,也是格里体贴,坏生抱着岫烟又安慰了一番。
汪文言没有客气,「我们没有这个实力一下子就去控制十多个州县,巡抚大人也没有给我们这样的命令和授权,蒲州守住,司盐城的仓盐、盐课银子不丢下,这是巡抚大人给我们的任务,我们已经完成了,而且还把乱军南线军队打垮了,解州保住了,我们已经超额完成了任务,而满大人,你也已经可以挺胸抬头地向山西都司报告,你击败了乱军围城,你立下了大功,至于其他,过犹不及,一旦乱军反扑回来,我们失利,那就一切皆休,反而要成为罪人,……」
……
「什么叫陷他不义?」秦可卿嗤之以鼻,「都说了,我们不过是几个犯妇而已,她们想要求得一份保全,博一份机会,我不过是帮她们一把罢了,成不成,会有什么样的结果,她们都愿意承受,·····.」
秦可卿一直在小心地暗伏在司狱司下属这座宅院后房的东端耳房背后,悄无声息地观察着冯紫英来之后的情形。